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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燮

郑燮 (1693--1765),字克柔,号板桥,江苏兴化人,应科举为康熙秀才,雍正十年举人,乾隆元年进士。官山东范县、潍县知县,有政声〖以岁饥为民请赈,忤大吏,遂乞病归。〗作官前后,均居扬州,以书画营生。擅画兰、竹、石、松、菊等,而画兰竹五十余年,成就最为突出。取法于徐渭、石涛、八大诸人,而自成家法,体貌疏朗,风格劲峭。工书法,用汉八分杂入楷行草,自称〖六分半书〗。并将书法用笔融于绘画之中。主张继承传统〖十分学七要抛三〗,〖不泥古法〗,重视艺术的独创性和风格的多样化,所谓〖未画之先,不立一格,既画之后,不留一格〗,对今天仍有借鉴意义。诗文真挚风趣,为人民大众所喜诵。亦能治印,〖接近文何〗。有《郑板桥全集》、《板桥先生印册》等。“扬州八怪”中最受人们称道的画家是郑板桥。他有诗、书、画三绝,三绝中又有三真:真气、真诀、真趣。他的兰、竹之作,遍布世界,驰誉中外,深得人们的喜爱和推崇。郑板桥幼年家贫,丧母,赖乳母教养,并随其父学画,早年便在扬州以卖画为生,经常过着“下荒凉吉绝薪,门前剥啄来催债”的困窘生活。后由朋友资助,才得到读书机会,并应科举而为康熙秀才,雍正举人、乾隆进士。49岁出任山东范县、潍县的知县(即七品县官),历时12年。在任期间,鞭笞奸吏,勤政于民,被百姓尊称为亲民之官。他对百姓关怀备至,有一年山东遭受严重自然灾荒,“十日卖一儿,五日卖一妇”(《逃荒行》),“杀畜食其肉,畜尽人亦亡”(《思归行》)的饥馑情景,使郑燮目不忍睹。于是他据理为民请命,力争赈济,并在潍县开仓捐廉,救济灾民,深得百姓的感戴。“衙斋卧听萧萧竹,疑是民间疾苦声;些小吾曹州县吏,一枝一叶总关情。”(《潍县署中画竹呈年伯包大丞括》)这首题画小诗,表达了郑燮关心百姓的虔挚情感,然而出于对灾民的关心,擅自开仓赈济,确触犯了贪官污吏的直接利益,被诬告罢官。在他离职时,只有三条毛驴,一是他自己乘坐,二是驮他的书籍、阮琴,另是他仆人乘的。可渭“两袖清风”、“一官归去来”。官场上的如此腐朽配和黑暗,促使郑燮下定了“扯碎状元袍,脱却乌纱帽”(《道情十首》)的决心,他愤然绝意宦途,重返扬州,以卖画为生。郑燮酷爱绘画艺术,用真情写画,不以贫寒以画谋利,作画决不“有求必应”,更不“求善价而沽之”,曾说:“吾画兰画竹画石,用以慰天下之劳人,非以供天下安享人也。”后来郑燮绘画和随手题句已达炉火纯青的地步。成就越高,声望益大,索画者更是缠身,索性郑板桥在一幅画中题书画润格为:“大幅六两,半幅四两、小幅二两,条幅对联一两。扇子斗方五钱,凡送礼物食物,总不如白银为妙,公之所送,未必弟之所好也。送现银则心中喜乐,书画皆佳,礼物既属纠缠,赊欠尤为赖账。年老神倦,亦不能赔诸群子作无益语言也。”又附一诗云:“画竹多于买竹钱,纸高六尺价三千,任渠话旧论交接,只当秋风过耳边。”郑板桥在当时经济繁荣,物华天宝、人文荟萃的扬州,在各个阶层什么人都有索求的情况下,直言刚直爽快地提出自己对市场的尺价,不蒂为一种极为明智之举。郑板桥的文学作品多以民间疾苦为题材,文风朴素平实,并带幽默讽刺诙谐之趣,特别是诗歌,很少用典,常以描绘手法写诗,评者称其“诗近香山、放翁”。存世作品有《郑板桥集》一册。郑板桥书画印章,多出于高西园,沈凡民之手,多的不可胜计,以“板桥道人”、“十年县令”。“七品官”、“化血为炉,铸古今”、“畏人嫌我真”。“恨不得填满了普天饥债”、“二十年前旧板桥”、“康熙秀才”、“雍正举人”、“乾隆进士”等尤妙。许多皆切性、切地、切时、切事,发人深思妙趣无穷。艺术特色郑板桥善画兰,竹,石,尤精墨竹,学徐渭,石涛,八大的画法,擅长水墨写意。在创作方法上,提出“眼中之竹”、“胸中之竹”、“手中之竹”三阶段论。郑板桥特别强调要表现“真性情”、“真意气”。他笔下的竹。往往就是自己思想和人品的化身。他的墨竹,往往挺劲弧直,具有一种弧傲,刚正,“倔强不驯之气”。在艺术手法上,郑板桥主张“意在笔先”,用墨干淡并兼,笔法疲劲挺拔,布局疏密相间,以少胜多,具有“清癯雅脱”的意趣。他还重视诗、书、画三者的结合,用诗文点题,将书法题识穿插于画面形象之中,形成不可分割的统一体。尤其是将书法用融于绘画之中,画竹是“以书之关纽透入于画”。画兰叶是“借草书中之中竖,长撇运之”,进一步发展了文人画的特点。郑板桥的书法与绘画一样,亦具“狂怪”意趣,他的字初学黄庭坚,后改《鹤铭》,又融入兰竹笔意,遂自创出一种“六分半书”。其特点是:以真、隶为主。揉合真、草、隶、篆各体,并用作画的方法来写,其用笔方法变化多样,撇,捺或带隶书的波磔、或如兰叶飘逸,或似竹叶挺劲,横竖点画或楷或隶、或草或竹,挥洒自然而不失法度;结体扁形,又多夸张,肥瘦大小,偃仰欹斜,呈奇异狂怪之态;章法也很别致,疏密相间,正斜相揖,安排得错落有致,主次有别,人有“乱石铺街”之喻,他存世的许多作品,都显现出这一独特书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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